沈寒年听到也没回头,今天回头,死的就是他。
他没去扶,不过等在前面,宋长宁追过来,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真的没办法了吗?”
沈寒年掏出帕子将她手上的土擦掉:“你听好,暂时没有,你乖乖的跟着我,说不定以后有。”
心里响起叹息声,沈寒年觉得自己一败涂地。
得到这句话,宋长宁脸上多出笑容。
“我等你。”救他。
沈寒年让人把药箱拿出来,把她送出去。
“这几天我有点忙,你先回去,不要过来打听情况,谁求你都别理,等我过来找你。”
宋长宁乖乖点头:“那我走了。”
走出去几步,她转身对他小声说:“你也要保重。”
“嗯。”
之后的几天宋长宁没见过沈寒念,刘家也没传出什么噩耗。
平静的近乎诡异。
时夫人甚至都不知道时燕出事的事情。
爆发那日,刘大人直接被拉出去斩首,刘府内女眷被充成女支或仆役,男人流放三千里。
对比刘家的惨,书院里的沈寒年扶摇直上,成了产出恶贼最大的功臣,听说可能要进京领赏去。
宋长宁在镇子门口看到虚弱的时燕,他手脚带着镣铐,衣服上沾着血迹,写着囚字。
“时燕,时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