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提出来的理由十分正当:男女授受不亲,更是七岁不同席。
这话成功的制止了刘小兰的进一步亲热,刘齐氏更是对他这话很认同,也把刘小兰意思意思的拘紧了点,具体是让刘小兰搬了个小杌子坐在西屋窗下,有一句没一句的隔着窗子与苏子烨说话。
而与刘小兰同岁,且最先发现苏子烨的刘稻香,更是被刘齐氏打发的远远的。
今天不是让她去村口打个酱油,要不明天就是让她去镇上把刘小兰绣的手帕子送去绣庄,每到这个时候,她定要站在廊下大声的多问几句“那老板娘这次可涨价钱了?”
“说咱兰儿的绣技又有长进了,那是肯定,她最近又学了不少复杂的绣法。”
又或是说:“哟,这一次咱兰儿又赚了不少,瞧这袋子沉甸甸的。”
再不就是大声嚷嚷,要教刘小兰学着绣床铺上头挂着的床帷,这个比较复杂,因此后面数天,只听到刘齐氏在正屋台阶上带着刘小兰在做床帷,而且还高声说这些绣法如何如何了得,听说是黄大奶奶的娘家是在吴州,祖籍吴县,那一带的人最擅长苏绣,刘齐氏这般说,无非是想让刘小兰得了苏子烨的青眼。
刘稻香对于她的做态除了冷笑之外,转头就扔到脑后了,什么最重要?当然是银子最重要,男人会变心,银子不会,是多少就是多少,再实诚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