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这才转头,把肉片慢条斯理的给吃了,又轻轻地舔了舔婷儿的手背,表示感谢。
……
大格格府邸里,也没一日真正清净下来,夫婿郎谈里里外外跑个不停。
大格格虽然不放心,但也没有办法——她虽然是记在福晋玉牒下了,但那也不过就是名义上说出去好听,到底和人家真正的嫡出女是不能比的。
光是底气上就差了一大截。
夫婿对她虽然好,但是无论怎样好,大格格心里却始终不踏实。
她知道这不是夫婿的问题,而是她自己的问题——是她自己的生长环境,让她从小就没有了安全感。
宋氏人微言轻,即使在母亲活着的时候,大格格也始终要懂得看人脸色,讨人喜欢。
总是很压抑的。
越是没有安全感,就越是想要掌控——大格格的控制欲和疑心病,几乎如墙壁上蔓延着的藤蔓一般,日复一日的滋生蔓延、盛展开去。
比如郎谈只要随意和哪个婢女说了几句话,甚至只是多看了一眼,脸上有了半分笑容,大格格便担心夫婿看上了这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