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青喉咙一紧,念诀施了个障眼法,那堆竹子便消失了。
“你喝酒了?”
“是啊,喝了,喝了三坛子,还吃了烤小鸟肉,你骂我呀!”流央扑到他怀里,手摸索着环住他的脖子,跳起来双腿夹在他的腰上,被他低喝着“下去”也赖着他一动不动。
“连紫苏都是坏人,真不知道我身边还有没有一个真心对我的人。战青,你是真心对我的人吗?你是毫无目的地进后宫,留在我身边的吗?你那日亲我,是真的想亲我还是拿我当胡萝卜、大白菜、黄瓜、油菜……”
“闭嘴!”
“好的。”
她像往常那样乖顺听话,静默片刻后下巴抵在他肩窝里,嘟囔道:“你这只兔子凶得很,凶得我自己都不相信你是想进宫和我磨合,做我的王夫,和我生一窝狼崽子。战青,你到底想还是不想呢?”
她身后狼尾巴甩出来,左右摆着。战青怕她把自己甩下去,双臂抱住她。
林子里起了雾,白茫茫的一片,看不到前路,他眼前仿佛又出现了那夜流星划出的那条线,他拽啊拽,就将牵线的人拽到了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