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凝擦了下涡轮,火苗蹿起,移到江行止跟前,安安静静为他续上火。
他猛吸了一口入肺,突然扣住她后脑勺,恶劣的吐在她脸上。
冬凝抬手挥了挥。
隔着烟雾,他眼底越来越深黑。
江行止的心就像一滩无边无垠的死海,小小卵石投掷砸不出半点水花。
她看不透江行止。
越看越凉薄。
江行止修长食指嗑了嗑两指夹的烟灰,掸进烟灰缸,“去几天。”
“不清楚,都听团里的安排。”
冬凝捡起地上的外套和发夹,收在手里。
不是不懂,她不说。
他扯她手腕回来,“哄不好了是吗。”
江行止那态度,你爱听不听,不想哄就不乐意哄。
突然记起他说过。
“你玩得起吗秦冬凝。”
“乖一点,才惹人爱。”
她就是不想乖啊。
冬凝看着他,手腕一阵发紧的疼,她挣扎。
好一会儿,他松开她,拿起西服挂在弯臂,斜叼着烟,骂了句粗话。
没回头。
门自动关了,人走了。
窝在地毯睡觉的小猫咪突然惊醒,环顾四周喵了声。
冬凝张开双臂,让小猫扑到怀里,“你要听话啊,好好吃粮,好好睡觉,他要是不回来,晚上可别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