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怎么不动了,可是怕我会伤口疼?”
我抽了抽鼻子,道:“你怎么知道我怕你伤口疼?宋诀,你这个人最大的毛病,就是容易自作多情。”
他将我拥更紧,声音有些发沉:“是,我是自作多情。我以为你永远不会离开我,我以为你就算离开也一定会回来。岫岫,你的确回来了,但你的心有没有跟着一起回来?”说完凉着嗓子问我,“你告诉我,你的这颗心,如今可还在我这里?”
良久,我才听自己有些冷漠地问他:“在又如何?不在又如何?”
他道:“在自然好,不在……”呼吸重了一些,悠悠道,“你倒是敢。”
我的心为这句话一抽,突听帘帐外一声轻咳,忙从他怀中挣出去,就见陆谦之穿一件极其花哨的红袍子走进来,小丫头铃玉则抱了一堆瓶瓶罐罐跟在他身后,却不见沈初的影子。
陆谦之对我解释:“听说沈公子粗通药理,药庐今日人手有些不足,打发他帮我煎药去了。”说着走到近前,对已坐回床边的宋诀道,“你可算是舍得醒了,也不枉我为了你将压箱底的珍贵药材都给翻了出来,你可知道那些药材都是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