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场梦?
池凤鸣心疼的抱着脸上青红相间,头发凌乱,沾满杂草的小奶包,眼泪不受控制的扑簌簌往下掉。
奶团子艰难的抬起手,扶上池凤鸣的脸:“爹爹不哭,阿鱼不疼,真的不疼。”
她强忍着疼冲着池凤鸣挤出一个笑脸。
嘴角的酒窝里沾满了尘土。
他把另一只手里的八只鼧鼥 tuóbá放在了她的怀里,一同抱着。
她这才看见它们身上的伤没有消失,小手悄然放进了嘴里,却被一只小鼧鼥给拦住了,用只有奶团子听得到的声音说道:“阿鱼不用为我们耗费精血,我们养养很快就能好。”
奶团子还是咬破手指趁着没人注意,在每只鼧鼥的嘴里抹了一下。
随后陷入了昏迷!
“快,先带池鱼回去休息。”
靠山囤里的一切都没发生变化,田地里的水稻正在灌浆,刚冒水的八口井咕咚咚的喷着清水,人们只是感觉喉咙又紧又干,想喝水,除此并无任何异常,仅仅那奶团子被伤的遍体鳞伤。
众人不解,这奶娃娃到底怎么得罪过这老天爷,上次是被雷击,这次又被风打,真真的是个倒霉蛋,可大家都不想说出口,心疼的看着池凤鸣抱着奶团子消失在了视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