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轻听着点点头。
凌画又说,“当年陛下给我的权利确实是大,江南二十郡县,所有官员差遣罢免,都得听我的,我有先斩后奏之权。江望识时务后,也确实如他当年所说,凡事都听我差遣,不曾生事儿,在漕郡这块地方,他手里虽然有兵马,但是我说一不二。”
宴轻又点头。
凌画道,“但是我也不确定,他这些年是否有别的投靠,还是十三娘要谋漕郡的兵马。十三娘与玉家有联系,又与杀手营有联系,她到底是玉家的人,还是东宫的人,亦或者是……”
凌画往另一个方向猜想,眯起眼睛,“宁家的人?”
宴轻见凌画径自一边寻思一边说,他口干的很,但是她也没想起来倒茶,不止他没有茶喝,她自己面前也没有,他不打断她思路,拎了拎空茶壶,站起身走到门口,将茶壶递给琉璃。
琉璃在窗跟下坐着,见宴轻出来,立即看来,看到他手里的空茶壶,意会,连忙站起身接了过去,去了厨房。
凌画看着宴轻的动作,恍然,“哥哥渴了吗?”
宴轻“嗯”了一声,“你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