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縻貹一拍桌子,圆睁怪眼:“做强人有什么不好的?俺到了深山老林躲藏不也是被逼的没活路。瞧瞧你们这副丧气模样,难道,非要成为朝廷鹰犬做一条狗,被呼来喝去才能光耀门楣……”
这条黑大汉父亲就是被活活气死,是最痛恨官府的。说着说着就想起往事,满是愤恨,大吵大嚷。
“兄弟,休得胡言。”晁盖喝止住縻貹的大发牢骚。随即又看向杜壆三人,沉吟片刻后认真的说道:“三位兄弟,我认识一个好汉,反倒认为落草乃是洁身自好,不与奸臣同流合污,也是条出路。”
“哦,是谁?兄长快说来听听。”
杜壆,酆泰,卫鹤三人闻言一震,纷纷催促。
晁盖本是想把自己的事迹说来,觉得直白不妥。便组织了一下言语,换一种形式营造一种气氛:“我认识的这位好汉先劫了生辰纲,夺取了十万贯不义之财。随后又夜袭王家集斩杀了三百官军,最后袭击宋家庄。你们说这种人算不算好汉?”
三件泼天大案造成的影响不小,卞梁城周边地区传的沸沸扬扬,江湖绿林道上更是人尽皆知。木兰山上三位自然听说过,没少议论是谁做的。
这般利索又大快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