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明淮摇了摇头,道:“不止于此。为了那至高无上的传国宝器,死多少人,有些人都不会在意的。”
吴震道:“皇上自然也不会在意,是不是?”
裴明淮笑了笑,道:“否则又怎能位列九五?你自然清楚皇上即位之初的凶险,先有宗爱偕南安王弑先帝而窃位,后有诸王环伺,三后相争,又有平原王独揽大权以摄政……可最后,赢的是当今天子。”
吴震听他提到平原王,似乎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只道:“我去那祭台看看,刚才我觉着那上面好像有幅画还是什么的。”
那图画画得简略,却有不知多少年的血积在里面,每一丝线条都清楚得很。倒像是幅地图,有山有河。三人在那里看了半晌,昙秀疑惑地道:“这画的,看起来像这处,但又不完全像。”
吴震道:“昙秀,你怎么又充内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