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气更重了,我的鼻子发酸。
“吃火锅那次,你们走后,我们在茶馆坐了会儿,一起把沙沙送回去,子默又拉我和夏言去喝酒,他什么都没说,只顾低头喝酒,最后,他只说了一句话,‘林汐,为什么一定要踩碎你给我的阳光,还有希望?’”
雾气氤氲成大滴大滴的水汽,一滴,两滴,三滴……
那天晚上……
我低头,泪水还在不停地、不停地坠落……
沉默了一会儿,他轻轻地说:“子默现在,在医院。”
我惶急,连忙擦擦眼泪,抬起头:“他……怎么了?”
秦凡淡淡看着我:“还能怎样,无非是喝酒过多,再加饮食不当,肠胃出了点问题,今天一早送过去的,现在已经没事,但是要留院观察,我回来给他拿点随身衣物。”
我急急忙忙地祈求地开口:“带我去,带我去看他。”
寂静了几秒,秦凡叹了口气:“林汐,你们何苦彼此折磨。”
我轻轻推开门,身后,秦凡低低地说:“你进去陪他,我去买些吃的。”说着,把手中的包交给我,我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