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冬愣住。
不仅为了医生认识她的事情,更为他后半句,“池医生?”
池善不会医术,更没做过医生。
“你为什么称呼池善为池医生?”
“池善?”医生拧了眉,“那是谁?我只认识池邺。”他笑着说道,“当年我们一起在急诊室上班的时候,我还拿走过他的伞。”
后来听说有美女给池医生送伞,他这才明白过来,池邺为什么那么着急把伞塞给他。
自此,他就深深记住了温冬这个名字。
池邺……
温冬把这个名字默念了几遍,“在帝都,姓池的人很多吗?”
“帝都太大了,这可说不好。”医生一边哄着温宝给她处理伤口,一边疑惑地看了她一眼,“你为什么这么问?”
“没什么。”温冬不自在地拢了下头发,她不想把自己失忆的事情闹的人尽皆知,“我就是问问。”
“哦。”医生没多想,“池医生现在也不来医院了,听说他正式接管了池氏集团,成为了家族继承人。”他自己调侃道,“有的人出生在罗马,而我出生是牛马。”
这打趣,俨然是把温冬当熟人的口气。
可温冬却对他没有一点印象。
何止是对他。
就连这个人口中的池邺,她也一片空白。
这种感觉太不好了。
好像所有人都知道你的过去,却只有你自己像个傻瓜似的一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