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笑:“我妈可是一字一句嘱咐我要把你照顾好,喏,我把它放这儿,你一定要喝,我下楼等你。”
关门声响起,隔壁静了一会儿,传来规律的洗漱声。水声哗哗,乍然停歇,开门声再次响起,接着是关门声。我走到窗户旁边,那扇窗户正对着宾馆门外的街道。大概过了两分钟,视线里出现了聂亦的背影。身量高、风衣又修身的缘故,那背影显得挺拔清俊。远处是新鲜而苍翠的群山,隐在晨雾中若有似无,眼下是还未睡醒的老街,就像是一幅油画。
没多久,毛衣搭仔裤的短发女孩从宾馆里出来追上聂亦,与他并肩而行。
这趟原本就是为聂亦而来,其实我可以在窗口叫住他,然后他会转身抬头,看到是我,可能他会皱眉,但还是会折回来。也许我们会在房间里喝杯早茶,茶喝到一半的时候,他大概会开口:“我考虑过了,我们最好还是分手。”整个过程要不了半小时。
我低头看表,那么在北京时间8点左右,我就不再是聂亦的未婚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