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几日盛南音被药谷子用特殊的煲汤调养的有些慵懒,忽闻消息,说容珩的身体略有不适。
干脆叫上药谷子去了将军府。
“你就不怕沈煜吃醋?”药谷子打趣问,盛南音懒懒的说:“只是救人,老师未免想太多。”
“怕是沈煜不多想才好。”
车子来到将军府,见到是盛南音,下人急忙放行。
越过九曲长廊,在门厅洞开的中堂看到了病恹恹的容珩。
他见到盛南音先是一喜,然后看到微微隆起的小腹,眼神便是黯淡了几分。
他也听说了宫中的那些事,不过他一个废人什么都做不了,也听闻沈煜为了王妃怒杀使团。
两相对比更是沉默。
容珩体弱多有积弱,所以药谷子开了几个方子,按照药方依次服药,好好调养便能恢复。
黄昏时分盛南音和药谷子离开了将军府。
刚回到房间,盛南音屁股还没坐稳就看到沈煜怒冲冲的进门。
盛南音揣着明白装糊涂,“你来做甚?”
“你说呢?”
沈煜坐在对面,盯着娇妻余怒未消。
瞒着他去帮别的男人治病,还说没事?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故人需要救命,恰好老师也在,所以就去看看咯。”
“你可问过我?”
沈煜抓住了雪白的小手。
盛南音挑眉道:“干嘛要告诉你?我是你的王妃,又不长在你身上。”
“你……”沈煜被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