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隋不急着拉弓射箭,好整以暇地看着机关鸟越飞越高,就快隐匿在云端。
所有人都捏了一把冷汗,温欢的父亲惊吓过度晕了过去。
岁南鱼拽了拽阴隋的袖子。
“快把她救下来。”
阴隋挑了挑眉,“她对你也很重要?”
“……”
这个男人真是的,无时无刻不在攀比。
“她是我的发小,温家唯一的孩子,她要是出事了温老爷和温夫人受不了打击的。”
只要她不说别人重要,阴隋听着就舒服很多。
倏地!
他猛然起身拉弓。
明明已经被云端遮得看不见机关鸟了,他像是生了透视一般,快准狠地射下机关鸟的停落按钮。
高空中传来东西极速下落划破长风的声音,以及女子惊恐的叫声。
岁南鱼差点担心得冲过去接住温欢。
阴隋一把将她按住,快步踏入半空,捞住温欢的后脖衣领缓缓落地。
一气呵成,宛若天降神明。
饶是被像小鸡一样拎着没有半点美感的温欢都满眼星星地凝视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她就知道。
他不会让她死的。
恐怕也就只有这个时候,她才能近他五尺,轻嗅他身上那淡淡的雪松味。
只可惜,幻想才刚开始,阴隋站稳脚跟后毫不留情地将她扔到地上。
许是看到了岁南鱼对他粗鲁的动作不满,临了补了一句:“勇气可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