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澄娘此时不得哀吼一声,“娘,就少写几张吧,我这手疼呢。”
傅氏笑得大方得体,眼里丝毫没有半点同意的意思,“不行,你拿笔还稍嫌稚嫩,得多练,也不要学谁的字体,你就照自己爱写的方式写,不要去学别人,什么柳体啦颜体啦瘦金体啦,都不要学,你就自己写,可知道?”
袁澄娘原是学簪花小楷,又觉着想换种,时不时地就换个字体,让傅氏看得头疼,觉得她还没有个定性,此时被傅氏这么一说,她到是有点儿脸红,“娘,女儿这不是想在娘面前现一回嘛,想让娘晓得女儿会这么多字体。”
傅氏瞧着她娇气的样子,并没有觉得不好,女孩子嘛就得娇气些,她因着自小身子骨病弱就特别的懂事,那样的过长了都让她生气都缺了些,瞧着面前的女儿有着勃勃生机就非常的高兴,手指点向她光洁的额头,“你呀,就是鬼主意多,这字嘛自是要自己的风骨,学别人都只有个形,而没有个神,没必要的事,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