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志挂上电话面红耳赤,把所有人召集起来开会。会上拟了一个笨方案,就是我们四个男同志分两组轮流值夜班,到街上巡逻。我暗暗叫苦,报名表还没交,考试还有三个月时间,现在又要值夜班,我还怎么准备考试呀?我急得一夜之间嘴角两边都长了大疮,抹上刘百草配制的黑乎乎的药粉,我的嘴看上去跟吃了屎没擦干净一样。
巡逻了一个多星期,没有新的案件发生,我们稍稍松了口气。
在这期间,张业民的诊所重新开门,门外挂了一块黑板,上面写着新的收费标准,挂号费从原来的一元提到三元,还有注射费,接生费等项目都有了新的调整。整个来说,价钱是提了一倍不止。
尽管有些人说张业民的脑子被砸坏了,还有人预言张业民迟早还要再挨一棍子的,他的病人并没有减少,圩日里病人还是会排到大街上。
听说韦守德还不能下地走路。他老婆往返县城和乡里,不断地将韦守德的东西收拾运往县城。我们家老韦不回乡里住了,等我把家里的事料理完,我也要上县里跟儿子去了,坡月这地方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他老婆将这话透露给一些熟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