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过去打开门,看见门外人,好似意外:“萧先生?”
怀澈澈的房间在十七楼,萧经瑜应该是从楼梯硬跑上来的,额头上全是汗珠,胸口一起一伏地喘息间,眉眼间跳动着火焰的双眸在看见开门的人是他,便顿时被当头一盆凉水,凝在了眼底。
“霍先生,她怎么样了?”
少年人的攻击性更像是刚开过锋的刃,寒光乍起,以尖锐锋利叫人生畏。
“刚吐完,已经没什么事了。”霍修朝他客气地点了点头:“谢谢萧先生关心。”
而他面对的人,则是一座山,一片海,一阵无迹可寻的风。
霍修的压迫感,更来于那种主人般的从容里,叫他使不上劲,只在对比中显出窘迫与局促,不战而败。
“那她人呢?”
“在洗澡。”
霍修虽然平静地回答了问题,但身体却完全没有要让开,让萧经瑜进去的意思。
“所以不太方便让你进来,不好意思。”
萧经瑜后知后觉地听到水声,更觉得'洗澡'二字从霍修口中说出来,无比刺耳。
他越过霍修的肩往房间里看了一眼,却在下一秒被男人宽厚的肩挡住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