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风道:“严都统,你误会了,韩某只是一个七品知县,不敢忘妄攀赵王爷,所以,韩某谢了赵王爷的好意。”
听了这话,严化昌面色不由微微一沉,道:“韩知县,你可知道这个机会是千载难逢,而且是可遇不可求的,错过了这一次,可没有下啊一次。”
韩风道:“韩某知道。”
严化昌道:“韩知县,老夫知道你是皇太子的拜弟,但你还年轻,朝中的情形你还不清楚,这大明帝国固然是武家的天下,但也是多方势力打下来的,皇太子就算有朝一日坐上了皇上的位子,所给韩知县的好处,谅来也比不了我们王爷。皇太子能给韩知县的,我们王爷能给,皇太子不能给的,我们王爷也能给。”
这样的话,换成另外一个人说出来,那就是大逆不道了,但这话出自严化昌之口,情形就不一样了。
韩风笑道:“严都统的意思,韩某多少能够明白一点,只是韩某喜欢无拘无束,只能多谢赵王爷对韩某的抬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