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上班这个事,安然就想起他让宋元拟定的那些文件内容,像交代后事一样把他二十几年打拼来的一切都给了她。
安然昂着脑袋,“宋元是律师,他给我的那份文件所有款项都已经是合法的了是吗?”
“是。”他说,他又低头去亲她。
安然被他亲了两口,偏了偏头躲开他下一个亲吻,她说:“你让他把那些东西全部转回你的名下,我拿着那些东西没有用,我不会经营。我就想做个平平凡凡的经纪人,至上娱乐执行长这个位置太高了。”
如果她去做,也是能担任的,只不过还需要韩遇白时不时帮帮忙,毕竟她没钻研过怎么经商怎么管理公司。
但是,她不想那么累,她也不喜欢站在太高的地方。她和韩遇白有一个人站在高处就可以了,高处不胜寒,他在高处,她能给与他支持和安慰,相得益彰刚刚好。
男人似乎是在听她的话,似乎又没在听,他满心满眼似乎都是怀里小娇妻的身子。韩遇白埋在她肩窝“嗯”了一声,像是答应了将那些东西收回去,又像是没有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