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捐呢?”
“那些住在邻近和伦敦的好心肠的太太先生们。”
“内奥米·勃洛克赫斯特是谁呢?”
“就是石匾说的,是建造这部分新房子的那位女士,这儿的一切都由她儿子监督和管理。”
“为什么?”
“因为他是这个机构的司库和总监。”
“这么说,这房子不属于那个戴表的、说要给我们吃面包和干酪的高个子女士了?”
“属于谭波儿小姐?噢,不是!我倒希望是她的哩。她做的一切都得向勃洛克赫斯特先生负责。我们所有的食物和衣着,都是由勃洛克赫斯特先生买的。”
“他住在这儿吗?”
“不——在离这儿两英里的一座大宅子里。”
“他是个好人吗?”
“他是个牧师,据说做过很多好事。”
“你说那位高个子女士叫谭波儿小姐吗?”
“是的。”
“那另外几位老师叫什么?”
“脸蛋红红的那位叫史密斯小姐,她管劳作,还亲自剪裁——因为我们的衣服,罩衣也好,外套也好,样样都是我们自己做的。那个黑头发的小个子是斯凯契德小姐,她教历史和语法,还负责听二班的背诵。披着披巾,腰里用黄丝带系着一块手绢的是比埃洛夫人,她是打法国的里尔来的,教法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