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未尝不是。”张玖玖低声喃喃道，却也没有什么办法。
“孟婆，请问这奈何桥之下，可是忘川河？”楚为含着笑，看着孟婆。
“自然，你们……”孟婆突然想到了什么，目光突变，“难道你们想殉情！”
“这只是在下一人的想法，还没有问过我家娘子的想法。玖玖，这一跳凶险万分，可谓是无生机，我想问你……”
楚为的话还没有问完，张玖玖毫不犹豫地说：“阿为，我自然是愿意的，你去哪里，我也跟着去，无论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我都是愿意的。”
毕竟，你是我这一世爱过的人啊！
孟婆沉默地看着面前的一对壁人，重新投胎不好吗？重新投股，或许还可以遇到一个更好的人。
这样的悲剧，自己在冥界见了数十件了，也罢也罢，这既然是他们的决定，自己也不好过多干涉。
“两位可是想好了？这奈何桥下的忘川河，可是有数不尽的恶灵，它们喜食魂魄，你们一旦跳下去，不仅尸骨无存，还会魂飞魄散，再无生存的可能。”这是她能做的最后一点点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