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欲好好拍拍马屁的柴如虎说不下去了,他是怎地也想不到,丁丑会扯着自己脸腮往两边使劲扯。
“……你这是干嘛?”
柴天诺上手便是个大脑崩儿,痛的丁丑蹲在地上使劲揉脑袋,见柴如虎脸腮都被掐红了,心痛的他指头连连落下,便这丑丫头,一点做长辈的样子都没有!
“莫打莫打,老爷,我知道错了!”
丁丑用手护着脑袋嚷嚷,柴天诺这才作罢,与柴如虎走向居住的茅屋。
茅屋空间倒是不小,拾掇的很是规整,柴天诺坐在充当椅子的石块上感慨的说:
“即便与大世转生了,你这爱干净的秉性还是一点未变,某心甚慰呐。”
柴如虎笑着说:
“这点帮爹爹您,简陋无妨,干净清洁最重要。”
柴天诺点头,认真问:
“那漫山遍野的木棉花是何而来?”
“与木棉花世界间的因果重到极点,说不得便是一种花。”
“还有那些天香豆蔻,与洛水河畔隐族栽种的一般无二,因果也是深重,却是如何得来?”
柴如虎略做沉思,轻声问:
“爹,您说,我到底是个甚?”
“少爷,你少说了两个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