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咋跟你说的?让你利落点,别留后患,别留后患!”云立忠直咬牙,“这疯狗现在没死成,到处乱咬,你说咋办!”
“我……我哪干过这事儿,我害怕啊!”那天,赵氏是想保险些,拿石头把云立孝砸死再弄进河里,可左右又不敢下手,又生怕有人看见,慌乱之中匆匆了事。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云立忠骂了句。
“那我还不是为了你,谁知道他命咋这么硬。”赵氏万分委屈,“他口口声声说有人看见了,又不说是谁,肯定是在诓咱,咱就把话咬死,反正字据他也没了。”
云立忠沉默了半晌,撑着胳膊慢慢躺下,翻了个身,后背对着赵氏,明显迁怒不悦的哼了声,“往后你可把嘴管严了!”
“老大……”
“这事若是败露出去,别说过好日了,咱俩都得下大狱,记好了么?”
“……”
两人统一了口径,第二天老院关上门对质,任云立孝怎么如何跳脚,如何耍混,如何恶毒的咒骂,都咬死了不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