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疑人突然猛敲了下桌子:“别提她了,就当她死了,你们联系不上她的。”
“死了,出什么事了?”曾大方问。
“在她知道我只是个帮工而不是客房部领班的时候,我们俩就吹了,她凭空消失了,怎么也找不到。为了她,我都得了抑郁症。”嫌疑人指指自己的脸,他的眼袋下垂,眼圈发青,“我整夜整夜的睡不着,她和我都谈婚论嫁了,我爸妈都给过她十万块彩礼了,一辈子的积蓄啊,她就这么一走了之。我不当她死了,我还去哪里找她?”
“你有找过她吗?”池逸晙问。
“我所有能找的地方都找了,甚至在路上看到背影像的都会冲上去看看是不是她。我找她找得都快发疯了,你们难道看不出吗?”嫌疑人的眼泪夺眶而出。
“疯了,现在来和我说发疯了?”曾大方指着他鼻子训斥道。刑警最烦这句话,几乎一听到这话题,火气一下子窜上来,这是要装疯卖傻,逃避刑事责任,让他们的努力全都白费。池逸晙摁住他的肩,他气呼呼地重新坐下来,怒目圆睁瞪着对方,嫌疑人哑口无言,头也不敢抬起来直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