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这话,我愣了一下,刚刚因为生气而发热的脸,又愈加热了起来。
九月已至,再过三日,就是婚期。
莫说是他,我这些日子也忙碌得很。就在早晨,少府的人还来告罪,说我的套钿钗因为着实制式繁复,工匠还未造好。这自是怪子烨将婚期定得太紧,上上下下手忙脚乱。我在心里骂了他一日,可是纵然如此,我也承认,自己最期待的事仍然是见到他。
我觉得,喜欢一个人也并非是好事,尤其是生气的时候。
他看着我,眼睛深邃而炯炯有神,却又似透着眸中单纯。
恰似我从前那只闯了祸,却不知死活地跑到我面前邀功的死狗。
我抿了抿唇角,没好气道:“你觉得你错了么?”
“不曾。”他说,“你呢?”
我作势要打。
他顺势将那手捉住,锁在两边。
而后,如从前的每一次一样,那吻落了下来。
他紧紧抱着我,身体压下来,我几乎站不稳,只得紧紧地反抓住他手臂上的衣料。
我们两人都带着些情绪,他似乎要将我的呼吸夺尽,我则用力回应,啮咬他的嘴唇。而那胸膛里错落交响的心跳,仿佛在给这一切鼓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