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余新帝问道:“老师闭关二十年,可曾摆脱剑术大家的说法?”
当年作为御林军统领的裴厚,虽然是极为受先帝器重,剑术又是冠绝大余,但总归是境界太低,所以旁人以剑术大家的说法来奚落裴厚,这已经成为大余几乎人人皆知的事情。
裴厚平淡道:“朝暮。”
闭关二十年,裴厚的剑道境界一直在不断拔高,境界也总算是来到了朝暮境,即便是不能和帝师徐芽相比较,但实际上也差不到哪里去了。
裴厚在大余的野修里,也算是能够说得上一方枭雄了。
若是太平城并无帝师徐芽以及那位守城人梁药,裴厚便一定能坐实了帝京第一剑道宗师的名头。
大余新帝张口说道:“那老师今日出现,是想着要出一次剑?还是说……”
大余新帝还没有说完,裴厚便指了指天。
……
……
天际的那些剑光已经消失。
梁药落到某座高楼上,他的胸前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有鲜血在流淌,无数森然的剑意在那个伤口里,让他的伤口一直无法愈合。
朝风尘脸色发白,手上的那柄剑有了些不小的缺口。
梁药的剑是柄好剑,梁药也是个不错的剑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