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名叫彦泉的女子为了得到他,甚至不惜以自己的性命相威胁,我想从小都在战战兢兢中长大的我,一辈子都不会有她那样的魄力。
在大声哭出来的前一秒,我猛地转过身去,打算快速地从他面前消失掉,却忘了自己正好站在下楼的楼梯附近,于是绊了一脚,脑袋朝下,狠狠地摔了下去。
我的手腕处被磨破了好大一块皮,脚踝也已经脱臼,我强忍着疼痛站起来,我听见彦川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他关切地对我喊道:“程莫涵,你没事吧。”
他说:“我们还可以做朋友,我已经不再恨你的。”
是的彦川,我们是还可以做朋友,普通朋友。
“我们还可以做朋友”这句仿佛被我盼了一千年一万年的话,为什么,此刻从你口中说出来,却让我如此伤心,伤心到万念俱灰。
于是,我只能紧紧地闭着双唇,对着身后的你伸出手来做了个“OK”的手势,彦川,我没事,我很好,我OK。
请原谅,我不能对你开口说话,只能对你做这样一个简简单单的手势,我怕我一开口,就会不小心大声地哭出来。
那一天,曾子墨跑到学校的医务室里为抢了两片创可贴糊在了我的手腕上,之所以称之为抢,是因为他跑到医务室的时候,最后的几片恰巧被刚刚出门的一位同学买去了,于是,他便追过去,抢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