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为何,如何自己看到她的眼泪都会莫名的烦躁,连带刚才松开言卿的手,返回去搀扶万苏苏下马车的行为也无从解释。
宴长鸣避开万苏苏的泪眼婆娑,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反常,只知道自己想替面前的女人擦去眼泪,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可能只是单纯的疼惜。
不对!他为什么要怜爱万苏苏?
他怎么可能会疼惜她?
万苏苏就是一个表里不一的女人,他要疼也只能是言卿那样柔情似水的温柔人儿,万苏苏这样的女人怎么配得到他的垂青!
难道只是见她走路不方便可怜?
宴长鸣越想越气,最后看着面前的女人忽然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万苏苏有些茫然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不是很明白对方这是闹得哪一出。
风风火火的把我从相府大门拉回到房间里,话也一句没说,这就走了!?不应该大她两巴掌以示威吗?
毕竟这才是宴长鸣的常规操作啊!
而且她也不过是在言卿的推了她后假装走路不太方便嘛,这男人小肚鸡肠的,至于这么莫名其妙的吗?
哎算了算了,不想了,宴长鸣那个狗东西爱咋滴咋滴!
不再想这些杂事,万苏苏便躺在床上休息了,这一觉睡得十分香甜和满足,丝毫不知道宴长鸣和言卿这两个人却是彻夜未眠。
一个是因为看不清自己的心,另一个人因为宴长鸣对自己的反常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