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第一次被一个女人如此感动。也是从那个时候起,我知道,我们两人的感情,不止于友情,还有其他。
开春以后,我丈夫被外派到煤机分厂,我俩过起了两地分居的日子。和婆婆住得不顺心,我便打算着和单身的老师们挤在学校的职工宿舍里。骨干教师们的住宿环境要好得多,她知道我想住宿舍后,二话没说,就把我的行李搬进了她的单间里。不怕渡听了笑话,我俩像是新婚的小两口似的,把一个不足十平方米的屋子填充得满满当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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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儿,江婆低下头一笑,伸手在渡的脑门儿上搔了几下。
“住进去的第一个晚上,躺在床上,她拉着我的手,那感觉竟是我结婚多年都未曾体验过的。像是在被热浪灼着,滚烫难耐;又像是被寒冰封着,不敢动一下。她在我手心写下一句诗,一字一顿: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