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重新考虑一下强迫性神经症吧。这里的事态是不同的。爱向攻击的解脱并不是自我的工作引起的,而是在本我中发生的退行的结果。但是这个进程越出本我到达超我,超我现在对无罪的自我更加严厉。但是,看上去在这个情况中像在忧郁症的情况中一样,自我依靠自居作用控制着力比多,超我通过与力比多混合在一起的攻击手段惩罚了这样做的自我。
我们关于自我的观念开始澄清了,它的种种关系更明确了。现在我们看到了有力的自我和无力的自我。它被赋予重要的功能。凭借它与知觉系统的关系,它及时给予心理过程一个次序,使它们经受“现实检验”。[68]通过居间的思维过程,它就保证了运动释放的延迟并控制了到达能动性的通路。[69]可以肯定,这最后的权力与其说是事实问题,倒不如说是形式问题;在行动的问题上,自我的地位就像君主立宪制的地位,没有他的许可,任何法律都不能通过,但是在把他的否决权强加在议会提出的任何方法以前,他却犹豫了很长时间。所有源自外部的生活经验都丰富了自我;但是本我是自我的第二个外部世界,自我力求把这个外部世界隶属于它自己。它从本我那里提取力比多,把本我的对象精力贯注改变为自我结构。它在超我的帮助下,以我们还不清楚的方式利用贮藏在本我中的过去的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