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松一把拉住了她,“用不着医生!”
又咳了好一会儿。
这才渐渐平静。
楚北月有些担心,也不敢再多说了,“爸,你好好休息!”
楚云松躺在枕上。
目光有些放空的凝视着天花板,仿佛在想着什么。
过了好久,才轻轻地叹了口气,“月儿,你不是常常问我……丁楚两家到底有什么渊源?我今天就给你讲一讲!”
“……”
“我以前不说,是因为你还小,没有必要知道这些,现在呢,我是想让你明白,我去丁家提亲之际,正是人生最低落之时,流放大西北,下干校,住牛棚,亲戚朋友都躲得远远的,情景堪忧,朝不保夕!你自己说,那时,丁家高攀咱们什么?”
楚北月惭愧的低下了头。
拉着长声,“爸~”
楚云松也没理她。
自顾自的往下说,“丁红豆的爷爷,确实是从16岁开始就占山为王!可那都是旧社会的事儿了!是情况所迫!他原本也是出自大户人家的,后来,全家人都死于战乱,他无以为生,才沦为草寇!虽然身在路林,却没做过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在我心里……他就是个侠义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