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秀娥轻轻地叹了口气:“昨儿把我吓死了,还没见到过夏夏那么跟人家动手呢,我这个当娘的人,一直都觉得自己的孩子是个文静的,也就是嘴巴厉害点儿。”
“爷爷还教我针法了呢,我是手里没有,要有的话,扎死他们。”季初夏趁机把田郎中拉出来当挡箭牌,至于打架,说真的,生存本能都刻进骨子里了,别说打几个人了,简直小儿科。
想一想那些机器的脑壳子都被自己掀开不知道多少个了。
这话惹得范氏笑出声来,摇头不看季初夏,对陈秀娥说:“秀娥啊,要我看啊,咱们夏夏的姻缘还早着呢,甭管谁这个时候到咱们家提婚事,也甭管你觉得好不好都不能答应,要我说啊,咱们夏夏的福分大着呢,不是随便什么人就能承得住的。”
“您说的在理儿,照我看也没谁家敢要夏夏了,您可不知道昨儿那架势,我到现在都不敢相信那是自己的孩子。”陈秀娥说着摇头苦笑,至于周子书的事只字未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