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手现在也没法写字,但不是你写的,估摸着谢珩就能猜到你出事了,怎么说?我替你写,还是你想其他的办法?”霍茵茵猜到傅青鱼这个时候怕是不想让谢珩担心的。
傅青鱼艰难的抬手指了指自己。
“行。”霍茵茵也没多说什么,爽快的点头,“来人,纸笔!”
帐篷外有亲兵送了纸笔进来,霍茵茵扶着傅青鱼靠坐起来,又在床摆了纸笔。
傅青鱼忍着痛颤抖着手拿起笔,霍茵茵看的不忍,“不然还是我替你写?”
傅青鱼摇头,手臂颤抖的捏着笔悬在信纸上,深深的缓了口气终于下笔:【还有人在背后。我无事,勿忧。】
傅青鱼写这十一个字的时候笔风端正有力,单从这十一个字看,丝毫看不出写字之人的手已经伤到抬起来都是肌肤撕裂的剧痛。
字写完,傅青鱼就泄了气,手中的毛笔啪嗒一声落下,不小心在信纸的一角沾了一点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