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枫在宋洁边上坐下:“新婚别离的味道不好受吧?还不如像我这样无牵无挂呢。先生何时接你漂洋过海去团聚?”
“他说过半年就可以办伴读手续了,我不急,我想把手头关于宗教与文化的专著完成后再说。”
“你倒沉得住气,不怕有蓝眼睛高鼻子的第三者乘虚而入?哈哈。”
气泊也没用,既来之则安之嘛。”宋洁答得很自信, 自信丈夫对爱情的忠实。“你今天大概又可以炮制一篇振聋发啧的新闻稿了。”
“我们小记者么总归是为你们大学者们吹喇叭抬轿子的。怎么,今天你有何远见卓识要一鸣惊人吗?”
“不,只想听听。”
“那好,等你的专著脱稿,先给我挂电话。”杨枫很有数的样子。
宋洁不置可否,清淡又清高地笑笑:“听说你们报社评职称挺热闹的,你大概不会有什么间题吧?”
“难道你没有听说关于本记者的特大新闻?太遗憾了!”杨枫故弄玄虚地说:“本记者发扬了先人后己的共产主义风格,将中级职称拱手让给别的同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