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离开了傅锦歌的房间,回了自己的房间,再次失眠了。
她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影响了她的丈夫。
她丈夫叹了口气:“还在想苍梧的事情呢?”
“嗯。”她应了一声,把她和傅锦歌之间的谈话说了一遍。
傅父说:“你说的对,锦歌是该向谢禾舞道歉。”
傅母说:“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锦歌也很委屈,不管怎么说,谢禾舞把锦歌的牙齿打掉了好几颗,锦歌已经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却还要去向谢禾舞道歉,锦歌心里肯定难受,难免接受不了。”
说来说去,不过是因为他们傅家的家世不如谢家罢了。
如果傅家的家世胜过谢家,和傅家门当户对的人家,就不会因为忌惮谢家和顾家,不敢娶她的女儿。
这世界,就是这样,形势比人强。
如果谢家是普通人家,即便谢禾舞受了天大的委屈,他们傅家也能将她女儿护的好好的。
他们家运气不好,惹上的是谢家的女儿,就只能低头认栽。
“不能这么想,”傅父说:“你要想,谢禾舞没做错任何事,却因为咱们女儿不得不背井离乡,离开亲人去国外读书。
她因为咱们女儿才受到无妄之灾,咱们女儿就该向她道歉。”
傅母叹了口气,没再说话。
道理她都懂,可她还是心疼女儿,心疼的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