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勇气可嘉的男同事曾想奋力征服“珠穆朗玛女神”,可是他站在韦安安面前,还没有说出“我爱你”便落荒而逃,问其原因,他沮丧不已:“我无法和一个永远需要我仰视的女人谈恋爱啊,那种感觉,不是她小鸟依人,而是我小鸟依她。”
好心的女同事曾开解韦安安:“安安啊,你这个样子放在T型台上还可以,可是谁敢将你娶回家?你还是换上低跟鞋吧!”
韦安安笑了笑:“没有人娶我不是我的错更不是高跟鞋的错,而是男人们太爱面子了!”
我也是个很爱面子的男人,所以,虽然我喜欢韦安安,也只有吞进肚子里,谁叫我的海拔和脱掉高跟鞋的韦安安是一样的呢。
韦安安就坐在我的对面,一次我弯腰拾笔的时候,她至爱的那双“流浪的红舞鞋”比圆珠笔更先一步进入我的视线。我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欣赏”她的鞋跟——近乎一只圆珠笔的长度,跟尖包了一块亮亮的银片,尖细如圆珠笔头,看上去纤弱得不堪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