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凌天欣慰的一笑，转移了话题：“为何萧濯的魂魄说不是你杀了他？”
吴北良嘿嘿一笑：“因为，我是这样问他的啊。”
说着，他做出嘴歪眼斜，吐舌挑眉的鬼脸。
少年问萧濯鬼魂问题的时候，故意离对方很近，除了萧濯的鬼魂，没有人发现他在做鬼脸。
有一说一，吴北良这个鬼脸做的十分夸张，且完全不顾形象，就算最熟悉的人，也无法认出他是谁。
海凌天身为一宗之主，向来不苟言笑，但此时，却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笑声甚是畅快。
送郭大海等人离开回来的岳羽瑄刚到门口就听到宗主爽朗的笑声，一时间有些恍惚。
记忆中，宗主从未这般笑过。
玄天宗都要跟凌天宗开战了，山雨欲来之际，宗主还能笑得如此开心，到底是什么原因？
她行了进来，吴北良已经收了鬼脸。
“师尊今日心情不错呢。”岳羽瑄望着海凌天，好看的眉尖儿微微蹙起。
海凌天敛了笑容，咳嗽一声：“羽瑄，召集各阁长老，本尊有要事与他们商议。”
“是，师尊。”岳羽瑄看了一眼吴北良，转身去了。
海凌天问吴北良：“吴师侄，关于本宗弟子吴芳竹，文哲，以及叶蘅无故失踪一事，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