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身体像小草一样,总是生机勃勃,遇水生长。她这点小伤很快就恢复了。
“傅陵川,我睡了,你完事了自己回去。”她跑回卧室,砰地一下关了门。
总是赶她站远一点站远一点,她是细菌吗?讨厌死了。
傅陵川装好锁,把新钥匙放到桌上,这才去洗手间洗手。洗手间的窗口外就是玉兰树,窗口下面是一只偌大的浴缸,上面摆放着她的沐浴用品。全是超市开架货,家里那些她一件也没带出来。
他拧拧眉,又打量四周的毛巾架。毛巾是新的,很小巧的几块白色毛巾,一点纹饰也没有,摸一摸,质地粗糙扎手。再打开盥洗池上的小收纳柜,里面一个小水杯,一把牙刷。
傅陵川生活费给得少,但这些生活用品都是给的最好的。他在浴室站了好一会儿,过去敲她的卧室门。
“脚怎么样了。”他沉声问道。
“好了。”陆锦眠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