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玮捡起一根树枝往他身上戳了戳:“你刚才说那缰绳是你割的?”
“你为何要那样?”
马倌儿咧了咧嘴:“你们也看到了,我身子不好,身体有病。”
“我听人家说王妃医术好,就想找她帮我治病,可我一个马夫哪里有能耐见得到她这种贵人的。”
“所以只有另辟蹊径咯。”
“不过用的方法不太对,让你们生气了。”
他说的轻飘飘的,却让莫玮他们更加愤慨。
莫玮用衣服抱着拳头连连往马倌儿脸上砸。
“就是因为你想喊王妃给你看病,你就要割缰绳?!你知不知道她差点因为马失控出事?!”
莫珍命人拦住他,喝道:“我才不相信会是这个原因,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马倌儿被打的口鼻直冒鲜血,却还是坚持那个荒谬的说法。
莫珍见状把莫玮拉到旁边,“你把刚才打人的衣服脱下来。”
那衣服上已经沾满了马倌儿身上的脓水和血液,红的白的混在一块,性状十分恶心。
莫玮用指头尖脱下衣服扔到旁边,交待:“你也小心些。”
莫珍“嗯”了一声,掏出几瓶粉末状的药粉撒在那衣物上。
很快那些药粉遇到粘液后开始变色,她紧盯着衣物上的颜色神情越来越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