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是他潜入你屋子,发现你的秘密了?”周国昌问。
吴瞎子说:“我在我的屋里发现了脚印,知道我住处的就只有老板你和在赵良臣,我怀疑是他,故意说有事要和他面谈,看见了他穿的鞋子,和留在我屋里的鞋印一致。所以现在我就问老板你的意思,要不要做了他!”
“做了他?”周国昌说,“赵良臣可不是那么好做的,他曾经在陆军特种侦查部队服役,又干了十年刑警,是当时西河刑警中的翘楚,此人老辣得很。”
吴瞎子说:“不管他是什么样的牛人,只要我想杀他,他就逃不掉。”
“先别急。”周国昌说,“他既已推断出你和我的关系,但没有说穿,也没有采取行动,他大概也明白,和我在一条船上,撕破了脸对谁都不好,有时候难得糊涂才是立足之道,先都装着糊涂吧,有必要做掉他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的。”
“行,我等老板电话。”吴瞎子说着,挂了电话,看着黑暗远处星星点点的城市,心里那股杀人的冲动兀自汹涌着。
他把牙齿都咬得碎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