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月不言。
“自始至终,”孟忍冬轻抬手,推开脖子上的剑,“我想做的、在做的都是竭尽全力护住我的家人。你说我混的风生水起,可幼时我被那些千金小姐排斥在外的时候你没有看见,我渴望的家庭美满是爱的人能在我身边,可现在,他为国为你们在外生死未知,我日日焦心你又没有看见。何况……”
江清月道,“何况什么?”
何况严颜的爱而不得是因为江思邈喜欢你。
而这个严颜像自己哭诉的秘密,终是守住了。
孟忍冬只觉得惋惜,“没什么。”
“说!”江清月复又抬剑,被二凤提前识破,扔了个茶杯过过来,将那剑逼离的几分。
孟忍冬抬手示意二凤不用那么紧张,只对江清月道,“我们真的做不了朋友了吧。我还以为,昌平舞坊那次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
江清月手中剑缓缓垂下去。
“左清月。”孟忍冬从来都是连名带姓的喊一个人,因为觉得还有熟悉到可以像严颜一样称呼她清月,也没法像左清月喊严颜为阿颜。“钱家灭门,是你做的吧。你不说话的话就是默认,回一个“嗯”字,我也当你认了。我只是想再跟你确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