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池嗤笑:“她是小孩子吗?骂几句就想不开了,以后可怎么活?让她一个人静静吧,王爷说的没错,她就是不长记性,这世上所有的事情又怎么可能样样遂她心意?陆相若是无事我就先下去了,站了那么久怪冷的。”
说完她紧了紧身上的袄裙转身朝和沉鱼跑开的相反方向走去。
站在厅门口,他又朝宣明站的方向看去,那里已经没了人,在沉鱼跑出来的时候宣明就走,这一家子人哦,真的是个个都闷,一个老奸巨猾,一个蠢的可以,一个什么话都只会藏心里。
摇头无声的叹了口气,他才抬步进了大厅,厅中安阳王站在一地狼藉中没有想象中盛怒的样子,而是很沉默的看着某个地方。
即便不回头陆之轩也知道他看的是方才宣明站的地方,“他也是担心你的,只是不善言辞罢了。”
安阳王没说话,抬脚踢了下碎的四分五裂的青瓷瓶,长长叹了口气,“我这是造的什么孽,一个个都想气死我。”
陆之轩道:“宣明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办,长阳的事情你怎么想的?此次月寒木可没有打算松口的意思,任由谣言传下去,只怕皇上会舍弃长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