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淳想不到这崔嬷嬷居然这么喜欢搬弄是非,“君子看到明月清风只感觉干净,盗贼看到清风明月就栗栗危惧,你内心肮脏看什么都脏乎乎的,我这是给大人送药吃,怎么就成了害人了?”
“送药?”崔嬷嬷不依不饶,“准夫人又不是医官,这药哪里来的?”
“这个……这个嘛。”她这马甲还不能暴露。
温槐也咄咄逼人,“说啊,快说!”
“这是他之前找人弄的药,我看他晕厥了过去,不忍坐视不理所以送了过来给他吃。”
“还有呢?”崔嬷嬷凝视着扶淳。
那眼神精明市侩,阴骘冷峭,分明是一点都不相信她。
扶淳生气,“真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了,这点儿破烂事你要我怎么解释?他横竖等会儿就好起来了,是毒药是解药自见分晓。”
她准备离开是非之地。
论身份,她一个歌舞伎远不如人家堂堂皇皇的公主殿下尊贵,论实力,公主一呼百诺,人多势众,她势单力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