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敬业稍一犹豫,便尝试着帮她解开棉衣的扣子。
没多久,那棉衣便被他脱了下来,伴随着阵阵清香,张敬业看见她雪白的香肩裸露在外,一件粉红色的丝绸吊带背心下,胸前高高耸起,隔着丝衣形状隐约可见。他看得血脉喷张,忙运气调整呼吸。
刘白花自然想不到他夜能视物,道:“你是不是经常脱女人衣服啊?怎么在这种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这么快就把我衣服脱下来了?”
张敬业忙解释道:“那可没有。”说着扶着她的肩膀,准备将她轻轻放倒在床上。
刘白花忙道:“等一下。帮我把头上的金钗拔下来。”
张敬业依言将她的金钗拔下来,放在桌上她的包袱上。
刘白花又道:“我的鞋子还没脱呢。”
张敬业又蹲下来,慢慢帮她脱鞋子。
他疑惑地看着刘白花两只洁白无暇的脚丫,她的一双脚,穿了一天不大透气的布靴,不仅没有一丝脚臭味,反而发出一股淡淡的清香。
他将她平放在床上,并帮她盖上厚厚的棉被,然后走到椅子上坐下,继续闭着眼睛调整自己急促的呼吸。
刘白花问道:“你真的不躺下来睡么?”她清脆而柔和的声音在黑暗中传来,更有一种难以抗拒的诱惑力。
张敬业道:“想当初我被大师哥关在寒光洞内,那山洞无比阴冷,我几乎每天都是在打坐中睡眠,不需平躺入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