溥伦随后出送,边走边说:“三叔你这么急着走干啥,我还没来得及给你包茶叶呢!”
“下回再说!”载英甩下一句话便扬长而去,竟是抛下夺目红不管不顾了。
正好,那藏僧也在后边换好了衣服,随着承禄出来,瞧见载英的背影,慌忙追出去。那身半新的衣袍本是承禄,穿在他身上有些肥透,跑起来呼啦呼啦直扯风,溥伦和承禄忍俊不禁。
“主子,今天咱府上可真添光彩了,我估摸着镇国公回去后,也得好好找个郎中拔拔罐,泄泄火气!”
溥伦听他说得阴损,又好气又好笑,抬脚踢了承禄屁股一下,“你个死奴才,说话就不知道留点口德!”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特别畅快,联想到两月前为了昆山和季如林的伤,害他特意跑趟镇国公府求伤药,今天这场面可真叫人解气。
转回府去,见昆山几个早把杨云鹏围在当中,格外巴结,一来是杨二先生败了夺目红,替他们出得一口恶气,心存感激。二来是对他的太极功夫佩服得五体投地,此时在他们眼中,杨家父子简直便像神人一样。
杨云鹏也自觉今天赢得漂亮,被几个侍卫一奉承,冷峻的脸上不禁流露出几分得意。杨慕侠却不像儿子这么想得简单,见溥伦回转,赶忙迎上前:“贝子爷,小儿今天莽撞,只怕给你惹来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