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道,“妈,他是郑田村的农民,我除了和李朝耀因为熟悉偶尔一起吃顿饭,可没有和任何男知青有过接触!”
孙父道,“木子说的对,这事儿两方各执一词,打电话给公社问清楚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问就问!”孙长军道,“妹妹,你今天的行为让我太失望了!我看就应该想淑珍说的那样,应该让你在乡下多待几年,好好磨练一下脾气!”
木子听了,简直三观都快被颠覆了,“哥,你是多听牛淑珍同志的话啊?”
说着,她看着牛淑珍身上的穿着,嘲笑道,“让牛淑珍同志过着这样舒服的日子,然后让亲妹妹去下乡带着‘磨练脾气’,我就想知道,我这脾气要磨练成什么样,您才会满意?是知道牛淑珍同志减不管我,我就得识趣地滚出孙家。”
“我有这样说吗?”孙长军道,“妹妹,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以前你也只是任性一点的!”
木子道,“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啊,我的好哥哥!”
说着,木子对孙父道,“爸,您要是不相信您女儿的话,就快些回政府办公室打个电话吧!把情况了解清楚,这牛淑珍同志私自逃走,可是在被通缉的,要是被人知道我们私藏通缉犯可是会害了我们家的,真不知道哥哥这些年在部队学了些什么?现在局势这么不稳定,还做出这种大胆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