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沐颜喃喃说道：“老A死了。”
苏妍沉默了片刻后，平静的说道：“死也好，解脱了。”
林沐颜说道：“我很想知道，这值不值得。没有人告诉我他们到底是怎么想的，等我去了解他们的时候，他们都已经不在了。”
苏妍喝了一口酒，仰望着夜空沉默了片刻后说道：“他和我说，他觉得值得。”
“值得？”林沐颜侧头看着她。
苏妍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说道：“我曾经也不是很明白，我就觉得他们这样的人很傻。每年都会有警方的人被揪出来，然后这些人或是被同伴出卖，或是被严刑逼供成了叛徒，或者是像他那样誓死不从，最后死在了毒窝里被碾成了肉酱喂狗。”
“我不懂，他们在图什么？他们能得到什么。我甚至觉得他们很傻也很蠢，飞蛾扑火不是吗？”
“可是他跟我说不是这样的，如果能牺牲一小部分的人能换取更多人安全的话，这就是他们所做的事意义。”
“不管什么时候，总会有人牺牲的，只是最后牺牲的是他们而已。”
“后来也是他让我明白，如果放任这些东西流入市场让人触手可及的话，那么后果是非常恐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