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床,父亲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她也习惯如此,至少不需要再次费神。沉默地做完早饭并预留出午饭后,她便急匆匆地赶往学校。
其实今天的教学任务十分轻松,只有一节二年三班的课。她还记得昨天的事,所以在课堂上重点关注了一下。那个男孩坐在教师中间偏后的位置,全程神游天外,佝偻着身子看起来不像是这个年龄段的孩子。直到下半节课,他的注意力才回来,还举了两次手。当他第三次举手时,她点了他。结果男孩刚站起来,后面几排的同学就轰然大笑。
“有什么可笑的?”她努力地维持课堂秩序,可笑声却越来越大,仿佛要将棚顶掀开。她快步走过去,一个后排的学生突然伸手从那男孩背后撕下一张纸。“那是什么?”她只从孩子手里抢下来大半张纸,不过仍能看出上面画着个与她上衣花纹一样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