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事情既然已经过去,如今说起,好月倒也不曾再有半分的隐瞒,“那日我统共带着的也不过是五千人马,但那夜夜色深沉,我想……夏将军定不会如此轻易出来应战!
便算是应战了也无甚干系,我亦会将人引至河边,恰好我借着人数少,亦可打打游击战……想来先生应当明白,我得目的不在于迎夏将军出城,而是烧了粮仓!”
伯言一脸探究味的盯着好月,显然想听听她这自信是从何处来的。
见着他这副表情,好月不知为何很是想笑,只又继续道,“这很简单,夏将军军营当中有先生为幕僚,先生为人聪慧又谨慎,连敌人底都摸不着的情况之下, 您又如何会让夏将军出城迎战……如先生的心思,万事应当是要以谨慎为最的!
且不说那日,便说前夜,想来先生也定是劝慰过夏将军,让其小心些,莫要中了敌人的奸计!想来那时的夏将军满心都是死去的几万将士,一心想着要为其报仇雪恨……作战,虽说谋略很是重要,但去摸透一个人的脾气也尤为重要!”
倘若不是亲耳听她所说,伯言如何也不相信一个女子竟然会有如此谋略和心性。
他叹息了一声,“故此,将军在那夜特意的伪造了痕迹,让我等猜测到底是何人所为么?”